第96章 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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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偽裝
這事說起來還得感謝當初降谷零的犧牲。
剛開始那會兒, 鹿島游的漫畫裏就屬他和FBI的本子最多，自然也就屬他兩個未來的馬甲掉得最快。
什麽降谷零波本安室透，什麽赤井秀一萊伊沖矢昴, 早就不算是新鮮事了。
松田陣平還記得在最開始的時候, 降谷零就不太受得了他跟FBI的本子。有一次他們幾個人私下見面, 鹿島游拿著她那本神奇漫畫歡欣鼓舞地告訴他，她手上的這個故事終於不是他跟赤井秀一或者萊伊的了。
“雖然我還沒看完, 但你的對象只是一個東都大學的研究生哦，名字叫沖矢昴！”
原本坐在降谷零身邊的松田陣平聽見這話, 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然後欠欠地丟下一句：“沒有歧視你的性取向的意思, 但我們以後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吧。”
降谷零：“……”
他倆那會兒差點沒在沙發上直接打起來。
而在他們鬧騰的時候，鹿島游就這樣低著頭慢慢翻完了漫畫，速度越翻越慢, 終於在有一頁紙上停住了。
停了有好一會兒, 才慢吞吞地擡起臉, 視線落在降谷零的身上, 任誰都能看出她表情的覆雜。
降谷零都被盯得心裏毛毛的，忍不住愈發正襟危坐了, 心情也不自覺跌入谷底, 堪稱悲觀地發問：“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嗯……”
鹿島游語氣沈重地說話：“漫畫後面告訴我說，沖矢昴其實就是赤井秀一。”
短暫的安靜後, 萩原研二幽幽地發出了不得了的見解：“你們兩個還挺適合玩角色扮演呢。”
松田陣平頓時爆發出了一陣極為暢快的大笑。
“可以啊, 降谷零！你就認命吧！”
降谷零：“……”
他們倆終究還是在沙發上打了一架。
結果新鮮出爐了五張鼻青臉腫的臉。
後來去拉架的三個人不知怎麽也被牽扯進去了——順便一提, 諸伏景光是臉上烏青最少的, 其次就是班長, 而萩原研二居然是被揍的最慘的那一個。
事後, 萩原研二自己都摸著他本該非常英俊的臉龐陷入沈思，心想怎麽會變成這樣。
其實道理也很簡單，後來混戰的時候，降谷零和松田陣平有點打上頭了，就不太收得住手了，偶爾出錯拳也很正常。
對象是諸伏景光時。
降谷零：這是什麽？我的幼馴染，收一下手。
松田陣平：這是什麽？景老爺，收一下手。
對象換成萩原研二後。
降谷零：這是什麽？松田的幼馴染，揍一下。
松田陣平：這是什麽？我的幼馴染，加點力。
萩原研二：“？”
……
咳，不過這些都已經是陳年往事了。
總而言之，沖矢昴等於赤井秀一這個情報，是他們一早就知道的。
不過二次元角色放到現實中，能參考的也就只有發色和特征了，而沖矢昴在大多數時候，就是一個粉發戴眼鏡的瞇瞇眼。
這樣偏棕的粉色放在現實裏並不算一個非常常見的發色，所以在看見貝爾摩德身邊那個戴著眼鏡的青年後，松田陣平腦袋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家夥不會是赤井秀一偽裝的沖矢昴吧？
起初也只是一個懷疑，不能確定什麽，但松田陣平還是因此多分給他了一些關註。
當看見那個疑似沖矢昴的家夥在演出結束後直接起身離開時，松田陣平又覺得奇怪。
如果對方真的是沖矢昴的話，那麽大一個波本——雖然是貝爾摩德假扮的——放在他身邊，他不去試探，就這樣直接走了？這不對吧？
接著，松田陣平又想到了剛剛的話劇演出。
……等等，這家夥不會打算偷偷摸去鹿島家裏調查吧？
這一連串想法的前後邏輯雖然有，但不多，一定要說的話更傾向於直覺。畢竟松田陣平一早就在吐槽，鹿島游遲早會被赤井秀一拿著狙擊鏡瞄窗戶。
但吐槽歸吐槽，總不可能真讓她被瞄窗戶的。
為了以防外一，松田陣平還是發消息讓萩原研二問鹿島游拿一下鑰匙，打算去那邊看看。
至於鹿島游那邊，還有萩在呢，問題應該不大。
在駕車直接飆到鹿島游家後，松田陣平用鑰匙開門進去了。沒開燈，也沒去拿漫畫，就這樣靠在門旁的墻壁上，在黑暗中閉目養神。
他當然沒睡著，只是安靜地守著。
一段時間後，他聽見了門鎖傳來的輕微的動靜。
松田陣平睜開眼睛，淹沒在黑暗中的眼睛裏掠過一絲意外。
居然還真給他蹲到了……呵，這下真的是FBI，open the door了。
他悄無聲息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自己藏進開門後的視角盲區，又在男人剛剛跨進這間公寓的時候，就毫不遲疑地朝他出拳。
不管怎樣先給他一拳再說。
松田陣平是對著臉揍的，可惜被對方反應迅速地截下來了。
他感受到了拳頭上傳來的阻力，還有那繃緊後堅硬似鐵的肌肉，心想不愧是漫畫裏反覆強調刻畫的FBI王牌搜查官，感覺一個能打兩個研二。
而在他掏出警察證後，男人的動作明顯地停滯了一瞬。
松田陣平挑了挑眉：“怎麽？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是在犯罪了？”
說著，又瞥了眼抵著警察證的槍：“還有槍呢……就這麽想去警局吃豬排飯？”
這麽說著，松田陣平心裏還有那麽一點躍躍欲試。
雖然清楚對方的身份，也知道他不是什麽壞人。但他確實還挺想把人送進去的，事成之後還可以在降谷零面前炫耀一番。
可惜赤井秀一並不是很想去警局嘗豬排飯，反抗意志非常強烈。
在意識到自己潛入行動徹底失敗後，赤井秀一便已經冷靜地思考撤離了。
他沒有回答松田陣平的任何一個問題，那雙深沈的綠眼睛在黑暗裏宛若野獸一樣，泛著冷淡的眸光。
他掃了一眼警察證，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卷毛警官，就這樣一聲不吭地突然松開桎梏的手，向後撤退幾步來到走廊，沒握著槍的那只手直接撐著欄桿靈活地翻身躍下了樓梯。
松田陣平沒有追上去，而是快步走到了窗邊，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那個從公寓樓離開的黑色身影上了車，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裏。
可以追，但沒必要。
松田陣平轉了轉剛剛被捏得有些發疼的手腕，轉過身，目光落在鹿島游房間的位置，露出了頭疼的表情。
這裏還有比赤井秀一更重要的東西，追上去搞不好反而容易中調虎離山之計。
嗯，具體指鹿島游那堆某種意義上可以預知未來的漫畫。
他又不可能天天在這裏蹲守著，這次沒有收獲，赤井秀一絕對會再來第二次。漫畫要是繼續堆在這裏，估計遲早會被這家夥翻出來……那該怎麽處理？
坦白說，松田陣平第一個念頭是銷毀。以前的漫畫在那兩個公安警察那裏都有備份，鹿島游還留著無非是她想拿著這些漫畫改編劇本。
但轉念一想，他覺得鹿島游能跟他拼命。
主要是這裏面有些漫畫，對她來說特別重要。
松田陣平稍加思索，選擇先在群裏把這事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
降谷零估計是不放心鹿島游，一直在盯著群消息，這時候回覆得也最快。
「Zero：……呵，很好。不愧是FBI呢。」
「Zero：漫畫不能再放在游那裏了，備份我這裏都有，先扔進碎紙機銷毀吧。」
松田陣平還沒來得及打字，鹿島游率先就跳出來了，這效率都算是她回覆降谷零回覆得最快的一次了。
「Yu：不可以——！！」
「Yu：由紀醬還在漫畫裏——！！」
「Yu：如果晚上回家不能翻翻漫畫看一看可愛的由紀醬的話，我的一些美好的品質，優秀的性格，甚至是我的靈魂，都會被毀掉的——！！」
松田陣平並不意外地聳了聳肩：看，果然炸了。
降谷零這些年一直在臥底，平時接觸得少了估計沒什麽感覺。但他和研二對此可是深有體會：鹿島游有事沒事就會在他們這裏碎碎念，什麽時候才能遇到堀由紀。
是的，她至今為止都堅信著堀由紀的存在，問就是琴酒都能是真的那由紀為什麽不能是真的。
松田陣平決定把這事交給降谷零去操心。
「Zero：這些漫畫如果繼續放在你這裏，遲早會被赤井秀一發現，你也會因此被FBI盯上。」
「Yu：那就讓他去看啊。」
「Zero：……」
群聊裏沒聲音了。
松田陣平猜測，降谷零應該是去給鹿島游打電話了。
嗯，祝他成功吧。
*
與此同時，某個引起紛爭的罪惡男人正在開車。
雖然後視鏡一直沒看到有人追上來，但保險起見，赤井秀一還是開著車在外面多繞了一會兒，還跑了一段沒有監控覆蓋的偏僻道路。
赤井秀一並不想與日本警察正面對上，對方不是他的任務目標，他也沒必要與警察一方互相消耗彼此。
只是現在的他也不適合暴露FBI的身份，所以還是直接撤離為好。
可相應的，他也並非一無所獲。
赤井秀一看見了那位警官先生警察證上的名字——松田陣平。
這位松田警官給他的感覺，其實會有點兒像是當初的波本與蘇格蘭。他很難具體形容，但就是有一種很詭異的被看清以及被預知的感覺。
而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為什麽松田陣平會出現在那裏？這麽剛剛好好？
赤井秀一不願意輕易相信巧合，就算真的只是巧合，也得有證據證明它是。
而在他找到證據之前，赤井秀一想，他得先做一件事。
將自己偽裝起來，再一次藏起來。
“……”
路燈一排排往後走著，從車窗投進的光忽明忽暗，將男人的側臉打得很斑駁。
赤井秀一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眼睛望著前方筆直伸展的道路，盲打鍵盤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
電話在響了兩聲後，被接通了。
男人低沈輕緩的聲音響起。
“很抱歉這麽晚打擾……”
“嗯，我想再換一張易容。”
貓哥————！
貓哥沒了————！
讓我想想該給赤老師捏一個怎樣的馬甲（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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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還記得在最開始的時候, 降谷零就不太受得了他跟FBI的本子。有一次他們幾個人私下見面, 鹿島游拿著她那本神奇漫畫歡欣鼓舞地告訴他，她手上的這個故事終於不是他跟赤井秀一或者萊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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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都被盯得心裏毛毛的，忍不住愈發正襟危坐了, 心情也不自覺跌入谷底, 堪稱悲觀地發問：“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嗯……”
鹿島游語氣沈重地說話：“漫畫後面告訴我說，沖矢昴其實就是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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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 萩原研二自己都摸著他本該非常英俊的臉龐陷入沈思，心想怎麽會變成這樣。
其實道理也很簡單，後來混戰的時候，降谷零和松田陣平有點打上頭了，就不太收得住手了，偶爾出錯拳也很正常。
對象是諸伏景光時。
降谷零：這是什麽？我的幼馴染，收一下手。
松田陣平：這是什麽？景老爺，收一下手。
對象換成萩原研二後。
降谷零：這是什麽？松田的幼馴染，揍一下。
松田陣平：這是什麽？我的幼馴染，加點力。
萩原研二：“？”
……
咳，不過這些都已經是陳年往事了。
總而言之，沖矢昴等於赤井秀一這個情報，是他們一早就知道的。
不過二次元角色放到現實中，能參考的也就只有發色和特征了，而沖矢昴在大多數時候，就是一個粉發戴眼鏡的瞇瞇眼。
這樣偏棕的粉色放在現實裏並不算一個非常常見的發色，所以在看見貝爾摩德身邊那個戴著眼鏡的青年後，松田陣平腦袋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家夥不會是赤井秀一偽裝的沖矢昴吧？
起初也只是一個懷疑，不能確定什麽，但松田陣平還是因此多分給他了一些關註。
當看見那個疑似沖矢昴的家夥在演出結束後直接起身離開時，松田陣平又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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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松田陣平又想到了剛剛的話劇演出。
……等等，這家夥不會打算偷偷摸去鹿島家裏調查吧？
這一連串想法的前後邏輯雖然有，但不多，一定要說的話更傾向於直覺。畢竟松田陣平一早就在吐槽，鹿島游遲早會被赤井秀一拿著狙擊鏡瞄窗戶。
但吐槽歸吐槽，總不可能真讓她被瞄窗戶的。
為了以防外一，松田陣平還是發消息讓萩原研二問鹿島游拿一下鑰匙，打算去那邊看看。
至於鹿島游那邊，還有萩在呢，問題應該不大。
在駕車直接飆到鹿島游家後，松田陣平用鑰匙開門進去了。沒開燈，也沒去拿漫畫，就這樣靠在門旁的墻壁上，在黑暗中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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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後，他聽見了門鎖傳來的輕微的動靜。
松田陣平睜開眼睛，淹沒在黑暗中的眼睛裏掠過一絲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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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先給他一拳再說。
松田陣平是對著臉揍的，可惜被對方反應迅速地截下來了。
他感受到了拳頭上傳來的阻力，還有那繃緊後堅硬似鐵的肌肉，心想不愧是漫畫裏反覆強調刻畫的FBI王牌搜查官，感覺一個能打兩個研二。
而在他掏出警察證後，男人的動作明顯地停滯了一瞬。
松田陣平挑了挑眉：“怎麽？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是在犯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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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說著，松田陣平心裏還有那麽一點躍躍欲試。
雖然清楚對方的身份，也知道他不是什麽壞人。但他確實還挺想把人送進去的，事成之後還可以在降谷零面前炫耀一番。
可惜赤井秀一並不是很想去警局嘗豬排飯，反抗意志非常強烈。
在意識到自己潛入行動徹底失敗後，赤井秀一便已經冷靜地思考撤離了。
他沒有回答松田陣平的任何一個問題，那雙深沈的綠眼睛在黑暗裏宛若野獸一樣，泛著冷淡的眸光。
他掃了一眼警察證，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卷毛警官，就這樣一聲不吭地突然松開桎梏的手，向後撤退幾步來到走廊，沒握著槍的那只手直接撐著欄桿靈活地翻身躍下了樓梯。
松田陣平沒有追上去，而是快步走到了窗邊，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那個從公寓樓離開的黑色身影上了車，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裏。
可以追，但沒必要。
松田陣平轉了轉剛剛被捏得有些發疼的手腕，轉過身，目光落在鹿島游房間的位置，露出了頭疼的表情。
這裏還有比赤井秀一更重要的東西，追上去搞不好反而容易中調虎離山之計。
嗯，具體指鹿島游那堆某種意義上可以預知未來的漫畫。
他又不可能天天在這裏蹲守著，這次沒有收獲，赤井秀一絕對會再來第二次。漫畫要是繼續堆在這裏，估計遲早會被這家夥翻出來……那該怎麽處理？
坦白說，松田陣平第一個念頭是銷毀。以前的漫畫在那兩個公安警察那裏都有備份，鹿島游還留著無非是她想拿著這些漫畫改編劇本。
但轉念一想，他覺得鹿島游能跟他拼命。
主要是這裏面有些漫畫，對她來說特別重要。
松田陣平稍加思索，選擇先在群裏把這事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
降谷零估計是不放心鹿島游，一直在盯著群消息，這時候回覆得也最快。
「Zero：……呵，很好。不愧是FBI呢。」
「Zero：漫畫不能再放在游那裏了，備份我這裏都有，先扔進碎紙機銷毀吧。」
松田陣平還沒來得及打字，鹿島游率先就跳出來了，這效率都算是她回覆降谷零回覆得最快的一次了。
「Yu：不可以——！！」
「Yu：由紀醬還在漫畫裏——！！」
「Yu：如果晚上回家不能翻翻漫畫看一看可愛的由紀醬的話，我的一些美好的品質，優秀的性格，甚至是我的靈魂，都會被毀掉的——！！」
松田陣平並不意外地聳了聳肩：看，果然炸了。
降谷零這些年一直在臥底，平時接觸得少了估計沒什麽感覺。但他和研二對此可是深有體會：鹿島游有事沒事就會在他們這裏碎碎念，什麽時候才能遇到堀由紀。
是的，她至今為止都堅信著堀由紀的存在，問就是琴酒都能是真的那由紀為什麽不能是真的。
松田陣平決定把這事交給降谷零去操心。
「Zero：這些漫畫如果繼續放在你這裏，遲早會被赤井秀一發現，你也會因此被FBI盯上。」
「Yu：那就讓他去看啊。」
「Zero：……」
群聊裏沒聲音了。
松田陣平猜測，降谷零應該是去給鹿島游打電話了。
嗯，祝他成功吧。
*
與此同時，某個引起紛爭的罪惡男人正在開車。
雖然後視鏡一直沒看到有人追上來，但保險起見，赤井秀一還是開著車在外面多繞了一會兒，還跑了一段沒有監控覆蓋的偏僻道路。
赤井秀一並不想與日本警察正面對上，對方不是他的任務目標，他也沒必要與警察一方互相消耗彼此。
只是現在的他也不適合暴露FBI的身份，所以還是直接撤離為好。
可相應的，他也並非一無所獲。
赤井秀一看見了那位警官先生警察證上的名字——松田陣平。
這位松田警官給他的感覺，其實會有點兒像是當初的波本與蘇格蘭。他很難具體形容，但就是有一種很詭異的被看清以及被預知的感覺。
而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為什麽松田陣平會出現在那裏？這麽剛剛好好？
赤井秀一不願意輕易相信巧合，就算真的只是巧合，也得有證據證明它是。
而在他找到證據之前，赤井秀一想，他得先做一件事。
將自己偽裝起來，再一次藏起來。
“……”
路燈一排排往後走著，從車窗投進的光忽明忽暗，將男人的側臉打得很斑駁。
赤井秀一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眼睛望著前方筆直伸展的道路，盲打鍵盤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
電話在響了兩聲後，被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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